思及此,男人不由冷笑一声:
“找我说的做,不然,我就杀了她们!”
刘诚连连点头,他此时受制于人,根本没有回旋余地。
“将你们四年前,偷运军 火的罪行,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写下来!”
一听到男人提及四年前军 火一事,刘诚顿时怔愣住了,若刚刚还侥幸抱着相与嫌犯谈条件的希望,那么此刻他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尾,死心了。
男人见他不作回应,将他脖颈的刀刃又贴紧了一分,催促道:
“你,还是你妻女,做个选择吧。”
刘诚猛然回神,狠狠打了个冷颤,闭上双眼竟留下了两行泪,自暴自弃地点头,“嗯唔!”我写!
男人见状再次冷笑,粗鲁地将他押到书案前,保持着刀架在他脖子上,捂着他嘴巴地姿势,让他拿笔写:
“快写!”
刘诚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笔头未落下,墨水倒滴落了好几处,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别想,耍什么花样!”于是刘诚赶紧落笔。
半晌,刘诚总算是写完最后一个字,力气大概都用完了,手一滑笔没握住就滚落到一旁。
男人看了一眼他写的内容,冷哼一声,心想他大概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虽然交代得语无伦次,但倒是没有半点隐瞒。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留你一条全尸。”
音落,刘诚嘴里便被塞了一块布巾,一条麻绳被甩了出去,绕过屋顶横梁,垂在他头上。
人在面临绝境时总会迸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刘诚亦然,他听到“全尸”二字时,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脑子一片空白,一心只想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