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些话之后,月九龄没有丝毫停顿,立即顺着问下去:
“她没跟你说孩子的父亲是何人?”
翠红:“没,没有。”
月九龄冷静地反问:“你也没去告发她?”
翠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我平日里虽然看不惯她趾高气昂的样子,但大家都是在宫里当差,不容易,我也不想害了她啊。”
秦琰闻言微微点头,他在宫里当禁军统领,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有些感同身受,觉得翠红这么说也有几分可信。
然而月九龄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
“是吗?倘若你去内务总管揭穿她,或许,你就能顶替她的空位,去御前侍奉了呢?”
翠红一听傻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她为了上位杀了萍儿呢?
她一下子陷入了惊恐与绝望之中,担心自己会因此丢了性命,于是着急地否认:
“不......不,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杀她!我没想害她!不是我......”
秦琰见翠红被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眉头皱得更深,不由开口:“月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