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点了点头,“好。”
一旁的月星儿听得不耐烦了,“有话就直说,掩掩藏藏的,我看你是心里有鬼!”
月九龄对其视而不见,直接跟孟万里说:
“我刚刚号出死者生前的脉象是滑脉,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孟万里一顿,“何为滑脉?”
月九龄解释:“滑脉是女子在月事或者怀孕期间才会有的脉象。”
说着她走到尸首旁边蹲下,伸手示意,“请看死者的伤口是在腹部偏下方的地方也就是子宫处,而且伤口极深,凶手几乎欲将其刺对穿。”
孟万里不解,“这说明了什么?”
月九龄娓娓道来:
“人体有很多地方都能一刀毙命,然而凶手对一个孕妇痛下杀手时特意选择子宫处,说明他行凶的对象不是死者,而是死者腹中的胎儿。”
听到这,孟万里震惊,“你的意思是,凶手为了杀死女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惜一尸两命?”
月九龄笃定,“从凶手下手的部位来看,确实如此。”接着偏头看着因为案情发生反转而目瞪口呆的月星儿说:“所以大姐刚刚对我因这位姑娘撞破我的某种不检点的行为而为我所杀的指控不成立。”
月星儿没想到月九龄还真能说出个章程来,一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刚刚也说了,滑脉也有可能是身子不爽,你怎么能肯定她是怀孕而不是恰巧来月事?”
“因为她生前曾服用过保胎药。”月九龄缓缓说出第二个她号脉时得知的信息。
月星儿闻言嘴唇刚动了动,月九龄便知道她要说什么,于是抢在她之前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