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算我的人……”
“自然不是终南山那些人了,丁老头也说了,好像是王屋山门下,他们在你第一次醒来时就跑了。”
青衣女子哼了一声,似乎还有些不满意。不过现在人都走了,她就算想找人算账也只能等下一次遇到了。
随即她看了看另一匹马上的衣衫稀烂的吴少,皱了皱眉。她抬头向着青佩刚要说话。
青佩却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嘴一撇:“看什么,我不驮他的,我的马儿小,没力气,驮不了两个人,是吧小马。”说着也不看青衣女子,拍拍自己坐骑。
“青佩,我有伤在身。”青衣女子道。
“喂,青依,老头说你并无大碍,少在我面前装啦。”青佩毫不动心,姐姐也不叫了,直呼她的大名“青依”。
“再说了,我可恨透这小子了,虽然他变了模样,我却认得他,倘若你让我驮他,说不定半路我将他宰了你可怪不得我。”青佩又道。
“你……”那青依气得说不出话来,将身一点,人飞起来落到青佩后面,两腿一夹,便重又和青佩共乘一骑向前跑去。
“你干嘛干嘛,告诉你人家这马气力小载不动两人的啦,别跑了,你那位掉下去了……”青佩直嚷。
青依赶忙扭头看,那吴少人事不醒伏在马上好好的,但她也不再催马,任马由缰慢行。
“姐,你说那薛公子怎么样?你昏迷时,我看他对你露出的半截胳膊看了又看,我看他好像看上你了。”
“小贱人自己对人家发骚,关我什么事。”
“呸呸呸,哎哟,那小白脸可酸死我了。姐,师父说的对,这男人一个德性,稍加辞色,立即原形毕露。”顿了顿,她沉吟着接着道:“不过,也有例外。”
“谁是那例外?”
“哼,当然是这个小王八蛋了。”青佩向旁边马上的吴少一努嘴,“这小子看来还没长大,不但不知道惜香怜玉,还差点害死我,现在又落到我的手里,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他。”
青依没做声,青佩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道:“姐姐,前日分开时,你告诉我说要去杀了这小鬼,怎么没把他杀了反而让人点了穴道,难道也是这小鬼干的?这样说来,这小鬼更该杀了。”
“自然不是他,你不能杀他。”青衣道。
“那又是谁?你又为何不让杀他?”青佩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