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疑问一直持续到他在高专经历的第一个暑假。
夏季,咒灵大爆发,夏油杰和五条悟天南地北地祓除咒灵,还要像消防队一样四处救场。
日复一日地高强度奔波让他悟了,要是把所有产生咒灵的地方都拆除,那恐怕半个日本都要消失了。
“还是快点把喜久福带回去吧,悟要等不及了。”
虹龙护送着丸子头的少年离开了现场。
冰晶渐渐融化,水渍蒸发消散,带走了最后一丝咒灵存在过的痕迹。
【2】
摇曳着烛火的灰暗和室。
苍老傲慢的声音从贴满了符咒的障子后传出。
“是觉醒了术式的平民咒术师吗,竟然能掩盖住自己的咒力踪迹,看来还有那么点值得培养的价值,尽快找到他,带到我面前来。”
“是,大人。”
【3】
“怎么戴眼镜了?”
伏黑甚尔抱起了正在喘息的小钱包,取下了他鼻梁上的眼镜。
普普通通的无框眼镜,入手比一般的眼镜更加轻盈。
是什么特殊的合金吗?
伏黑甚尔看着那双逐渐被情欲浸染的蓝色眸子,咧开嘴角,笑得十分恶劣。
一只干净又纯白的小羊羔,最终是要被他这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肆意涂抹上色彩吗?
“你的视力没有问题吧?为什么戴眼镜?”
“...唔....新...咳...新产品...”
“好厉害啊,这么说你又赚到不少钱了?”
北野宫守已经听不清伏黑甚尔在讲什么混账话了,他的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白芒,耳边嗡嗡作响。
绵软白皙的手指几乎痉挛,修得圆润齐整的指甲狠狠掐住紧绷隆起的背肌。
与以往的紧实触感不同,北野宫守的指甲陷入了一道粘黏的凹谷。
他茫然地收紧指尖,猎豹一样的男人闷哼一声。
“?”
北野宫守艰难地睁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迷蒙了他的视线。
微弱昏黄的床头灯照不出男人的表情,只有嘴角那道伤疤在勾起肆意的弧度。
北野宫守又收紧了自己的手指,指尖一片温热的黏腻。
伏黑甚尔感受着背部轻微的疼痛,轻笑一声。
“这可真是...学坏了啊,小钱包。”
“?”
“啪——”
床头灯被关上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实验室里产出的娇贵猫猫被野生的黑豹子咬住了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