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番话,达哈苏深以为然,毕竟一个地方一个样,就跟着掌管铺子是差不多的道理。
在这个铺子适用的法子,未必能在那个铺子也能适用。
因此,在她和太子随行几日后,康熙和诸位大臣也商议出了最后的决定——中河现与黄河逼近,如若黄堤溃决,将混二而一。因此,镇口闸、微山湖等几处水势再大些的时候仍要开支河口。
在宿迁停留的这几日,康熙一直在忙活着河道上的事情,他将太子和达哈苏带在身边,让这俩人能快速地了解到有关河道上的内容。
如今,这该处理的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康熙也终于有时间来查问两人这几天都有什么感悟。
对于康熙这时不时就查问的行为,达哈苏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若说她从这次的河道一事上学到了什么,她还真不好说。
因为,有些话,她实在是不好当着太子的面也说出来,省得又被太子疑心,然后又拉着她问东问西的。
虽然她现在的身份是大阿哥,但她心里十分清楚,她是伊尔根觉罗·达哈苏,是大阿哥的嫡福晋,她和太子本就是不能多交的。
只是,碍于现在的身份,她倒是经常和太子见面。
倒不是她心里有什么别的念头,实在是她之前十几年学的都不是这些,她得有个思想转变的过程。
“保清,你来说说吧。”康熙本来是想先让太子先说一说的,这不是瞧见了还在走神的达哈苏嘛,索性又让达哈苏先开口了。
达哈苏还在神游天外,压根没有听见康熙在喊她,最后还是被太子给叫醒的。
这气氛稍显尴尬,不过达哈苏倒是用余光瞥了康熙一眼,从对方脸上瞧不出什么喜怒后,她稍稍定了定心,之后才将她提前在心里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中规中矩的,倒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