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又纷纷低下头去。
“差点忘记了,覃益做的事情得和你说一说。”达哈苏一直念着自家额涅,再加上大阿哥刚刚那么一打岔,她都差点要忘记覃益的事情了。
大阿哥不解地问,“覃益怎么了?他可是爷身边最得力的太监,从四岁就跟着爷了。”
达哈苏:……
再怎么无语,达哈苏也耐着性子将覃益的事情与大阿哥提了提,在说到阮氏的时候,她尽量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平静地叙述着。
大阿哥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这会儿越听脸色越难看。
倒不是因为覃益,主要是覃益做这些事大部分都是看他行事,若非他从前宠爱一些阮氏,覃益也不会对阮氏献殷勤,更不会有后边阮氏恃宠生娇,害得他福晋胎像不稳,他差点失去嫡子女的事情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自己……
“爷想怎么处置覃益呢?”达哈苏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毕竟她这两日觉得覃益很机灵,她也不想换个小太监再自己调教。
不过这都得看大阿哥本人的意思。
大阿哥张了张嘴,有些难为情地说:“他到底从小就跟着爷了,罚他半年的月银,打十板子吧。”
“爷知道你心里或许不痛快,但覃益他还是很机灵的,若是换了他再来一个新的小太监,未必会有他这样机灵,而且新来的那个小太监说不定还是太子那边安排的……”
大阿哥不知道达哈苏能不能想明白,他想护着覃益,一方面确实是舍不得覃益,毕竟覃益从小就跟着他;另一方面也确实担心会有旁人对他出手。
“好,就听爷的。”达哈苏也松了口气,这处罚说重吧,倒也挺重的,毕竟是半年的月银;说不重吧也确实有点偏心。
不得不说,这个度,大阿哥把握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