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兮依旧笑意满满。
“我爹让您不要着急弥补父女感情,是因为您着急也没用啊!何况现在有另一件事需要您去着急!”
徐文远茫然,“什么事?”
还有比他岌岌可危的父女感情更重要的?
毛小兮瞪大眼,不敢置信的问:
“京都情形如何?南陵府、池州府又是个什么情形?”
“还有,文远叔你怎么就没去参加科考?这些不重要?”
徐文远一脸懵的看着毛小兮,“什么?”
他都听不懂这小子在说什么!
他不是科考结束了吗?
池州府?
这里不就是池州府地界吗?
毛小兮被徐文远茫然的样子吓着了。
这...文远叔明显已经不是秀才的脑子了,他爹说的对,清醒了也就在疯的路上了。
毛小兮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争取做到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说:
“文远叔,我先把咱们的现状说一下。”
“咱们在逃荒的路上,现在是去往池州府的路上,最终目的地是南陵府。”
“咱们村里人是五月十七开始逃荒的,今天是五月二十七 ,这里地界还属于咱青州府。”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爹让您先静下心梳理下,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来找您聊聊。”
???
徐文远满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他,果真还是在梦里!
毛小兮看徐文远还是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走了。
回到自家驴车旁,毛小兮一脸的痛心疾首。
“爹,我文远叔...他可能是被伤到脑子了,中午得让韩大夫好好再检查一遍!”
村长问:“咋了?不就是让你去传个话吗?”
毛小兮有些犹豫的开口:“就是我感觉文远叔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样子。”
村长,毛大兮:“……”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没有说清楚呢?
中午吃过午饭,紫鸢主动去找韩枫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