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派，这只鬼的鬼。”

夏冰眉眼一沉，道。

“什么鬼派，我没听过，你既然是玄术师，为什么要纵容这个阴魂伤人？”

齐柠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容，冷声道

“你既然是玄术师，为什么要害人？看你身上沾染的孽力，怕是背负了不止一条人命吧。”

夏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看着齐柠，满是杀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齐柠仿佛没看到她的眼神，她边走边道。

“他害人在先，这只鬼报仇，不过是因果循环。”

走到碎裂的茶几旁，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余方舟，嘴角轻勾。

“你说是不是，余先生？”

“伍文晟”飘到了余方舟眼前，眼里流出血泪，伸出长长的指甲，掐上他的脖子，阴恻恻道。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要杀了你报仇。”

说着，他慢慢收紧双手。

余方眼睛瞪的大大的，哑着声音恳求的看着齐柠，道。

“求······救······我，我说······”

她不是想知道伍文晟知道他什么秘密吗？他告诉她。

就算他不说，伍文晟也会说。

齐柠眸色轻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