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神天莺，是否还有残魂……”楼听雨仰头深吸了两口气，再看向虚无令的时候嗓音中还带着点颤音，“在暖烟体内？”

这只是她荒谬的猜想，因为她真的不觉得，当时能够召唤并且操控虚无令的，是真正的苏暖烟。

苏暖烟都不曾见过虚无令，但当时却是真真切切召唤出了虚无令，如果不是苏暖烟本人，那就是她体内有能够召唤虚无令的存在，那便只有曾经的帝神。

这便不免让楼听雨想到当初她从卜月盘中得到的天道旨令。

帝格再现，神位得传。

这帝格究竟是原来那位帝神的，还是……苏暖烟的呢？

虚无令沉默了许久，终于主动回了一句话。

“已经有了答案的事，就没必要问我了吧。”

楼听雨长舒了一口气，她竟然猜对了，这个消息还真是既好又不好。

“多谢了。”

随后楼听雨便离开了，看来她得再回一趟万灵宗了，已经有了答案的事，她也就不怕那个谎话连篇的小骗子再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