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疑似调戏

许应笑骂着让他滚。

他东西很少,几件应季衣服和必需用品都放好就差不多收拾完了。

关键是猫崽子的地盘要好好收拾,很多东西也要多添一份,方便踢踢在楼上楼下都有得玩,许应也已经把原来抓旧的猫爬架扔了,打算周末再去买。

这公寓看起来还是空荡荡的,和原来比没什么区别,厨房更空,像精装修样板房。

徐宁实在看不下去,要拉着许应去超市采购,说老开晚上还要在这下厨。

许应看了眼腕表,把房间密码告诉了徐宁,“你们去吧,别买太多食材,我平时不做,会放坏。”

“你干嘛去,被褥你不买了?”徐宁问。

许应:“回学校,晚上回来。”

没错,今天周五,他下午还有一节课。

-

三点半到五点是许应给学生上课的时间,上课期间许应一般不会看手机。

但中间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许应偶尔会回个消息。

徐宁他们三个大男人在逛超市,拍了很多照片过来,许应都说用不到,让他别买。

他给徐宁转了钱,对方秒收,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客气。而且徐宁清楚许应的脾气,如果他不收的话,许应会有负担。

这是许应第一次把家里的事交给别人处理,感觉还挺轻松。他摸了下口袋,摸到了傅朝年送的那个飞鸟胸针。

那晚收了胸针之后,许应就一直把它放在门口玄关那里。中午搬家的时候许应怕弄丢,就拆了盒子把胸针揣进了口袋里,这会儿才想起来。

他把胸针放在手心,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几下。

上课前傅朝年给他发消息说已经上了飞机,说落地会告诉他。

也不知道傅律师什么时候到临川……

“许老师,许老师?”有学生抱着书到讲台,喊了他两声。

许应回神,收起胸针,开始给学生答疑解惑。

后面的半节课上起来还算轻松,在回院里的路上,许应接到了傅朝年的电话。

“傅律师,你落地了。”

“刚到。”傅朝年那边有机场的嘈杂声,他取了行李边走边问:“许老师下课了?”

“嗯。”

“家也搬完了吗?”

“搬完了。”

“这么快,我还是没赶上过去帮忙。”傅朝年叹气,听起来十分遗憾。

许应搬家这么重要的事,他在飞机上全程错过了,如果他赶上了就好了……

许应笑了下,“没事,有朋友帮。”

“徐老板?”

许应:“嗯,还有两个人。”

傅律师那边沉默了一下,而后嗓音有些沉闷地问道:“那许老师晚上是不是要请他们吃饭?”

“没,打算在新家吃,朋友下厨。”许应如实回答。

傅朝年忽然就不说话了,许应咳了声,忍着笑意问他,“傅律师怎么了?”

过了两秒,电话里幽幽地传来一声叹息,傅朝年的语气似乎透着无奈认栽的感觉,他坦白道:“好吧我承认,许老师,我想见你。”

一下飞机就打电话问东问西,就是想见面而已,许应一开始就猜到了他的意思,有意没有挑明。

他在等傅朝年说。

许应弯了下唇,“傅律师出差回来有人接吗?”

傅朝年忽地停下脚步。

律所确实安排了车,司机远远地在打招呼,他的两个同事已经提着行李过去了。

“哎?傅律你怎么不走了?”楚律师跟傅朝年关系不错,走到他旁边的时候问了一句。

傅朝年抬手遮住手机话筒,眼神示意楚律师先走。

然后他松开手,用一种孤零零的语气面不改色地对电话那头的许应说:“没有人接。”

楚律师诧异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