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听着隔壁:

“哎哟,桑榆弟妹你这说的也太厉害了。”

“那八爪鱼原来炒之前还要焯水啊,我以前都切了切了直接下去炒,难怪我炒出来老是水呢。”

“是啊,我以前做的也是。”

“对啊,顾团长夫人你今天不教我,我还不知道那鱼蒸好原来要把盘子里出的水倒了,才能再淋酱油嘞。

怪不得以前我蒸出来的鱼都腥得很,我家小强不喜欢吃,都是有道理的,学到了学到了。”

“是咯,而且汪弟妹你那鱼要是蒸好了,淋点热油在上面还好吃呢。

这个我上次去吃了桑榆弟妹的酒席,回来跟着炊事班那样做的做,果然味道不错得很哟……”

等等之类的话,廖婵在自家院里嫉恨得咬牙切齿。

偏偏庄翠凤还来她家找她做衣裳来了,她只能忍着不发泄出来。

“切,有什么好请教的,那海鲜再做不还是那个味儿嘛,跟大肥猪肉哪有可比性。”

这时,庄翠凤也听着旁边一波接一波的女人在桑榆家说的话。

坐在廖婵家的院里,对着隔壁围墙眼神往天上翻。

“小廖妹子,要我说,像你这种手艺才该是值得让人来请教的。

你看看,你这衣服打得多好呀,给嫂子改了下腰边的走线,这身段都显出来了。”

她道,又从凳上起来去看搬了缝纫机在院坝里,帮她改衣服的廖婵。

从她手里顺出来的线直溜溜的,还会帮她改了侧边,扎成新的样式。

廖婵没说话,咬着牙关,好半天咽下心里那口气才笑笑:

“谢谢庄嫂你夸奖,这大家都会做的,算不上什么本事。”

“比不得桑榆同志,她做的东西大家都喜欢。”

“切,喜欢什么喜欢!”庄翠凤歪着鼻子说:

“都是些图新鲜的罢了!以前觉得那海鲜腥味大还不是没几个喜欢吃,没油没水的有个啥好吃的滋味,没个见识。”

“我就不乐意吃那玩意儿!”她一脸看不上的样子。

不止看不上海鲜,更看不上隔壁那些声音都在追捧的人。

瞧着她这脸朝天,说起桑榆就不对付的模样,廖婵忽地笑了。

“嗯,说得也是。”

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

在家被缠到临近中午,桑榆才把那点海鲜处理完。

弄完,她搬了梯子来上房顶要去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