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红官在前面跑的一马当先,手上还不忘牵着萧述的手,一看见跪在祠堂蒲团上的中年男人就哭了出来,哭声撕心裂肺的,仿佛要把这两个月来收到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自从知道自己儿子不见了的那天起,红班主每天不知要散布多少人手出去,却始终没能带回来儿子的消息。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但仍怀着那一丝丝的希冀。
跪在祠堂里,红班主嘴里念念有词,跪求列祖列宗保佑红家这一代的独苗苗,一会又耸耸鼻子抹抹泪,觉得自己愧对早去的夫人。
刚抹完泪,就隐隐约约听到自家混小子的声音,红班主动了动耳朵,头不禁侧了侧。
“爹!我回来了!”
哦阔,不是错觉,好像真是他的好大儿!
“官儿?”
“官儿你怎么——”
你怎么还胖了?
二人在萧述面前上演了一番父子情深。
“爹,这是萧述哥哥,是他把我从人牙子手里救出来的!”
闻言,红班主整了整袖子,很是郑重的对着萧述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