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的愧疚感快要把他给淹死,开口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呜呜呜,族长……”
“我们也是最近才得到族长你的消息的,之前一直找不到……”
凄凄惨惨的神情,像是一朵被水打散了的玫瑰。
他,张海楼,族长毒唯粉头子!
默不作声走过去,摸了摸张海楼掺着泥土的狗头,萧述试图安慰张海楼。
感觉到头上传来的触感,正在叭叭叭跟加特林一样吐字的张海楼顿时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悲伤愧疚的情绪凝在脸上,像一只小丑。
“噗——”
对不起,没憋住。
“哈哈哈哈哈哈,哑巴,你家这族人真有意思!”
憋不住就不憋了,黑瞎子放声大笑,将萧述的手捞回来仔细打理干净。
他可是记得,小乖不喜欢脏兮兮的。
cue了一下张启灵,黑瞎子是真觉得好玩儿。
张家人一向严肃沉默,都是个顶个儿的哑巴,哪儿蹦出来这么个话唠呢。
无邪注意到张海楼和小哥一样特殊的手指,对张海楼嘴里族人的身份十分信了八分。
发丘指是童子功,短时间也练不了。外出游荡这么久,无邪也就在张启灵身上见到了发丘指。
“你刚刚说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是谁?”
不会这就是张海楼嘴里他的媳妇儿吧?不会吧不会吧?
仔细搜了一下脑子里比较重要的人,发现没有女的,无邪真的有些好奇。
见无邪又开口,张海楼梗着脖子又不说话了。
“说说呗,瞎子也想知道~”
王胖子紧跟着点了点头,他也想知道,做兄弟做了这么久,无邪身边除了阿柠还没有过雌性生物呢。
就连无邪家里那条名叫小满哥的狗都是公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张海楼很有自觉,只要不是无邪问话,谁问他都能答两句,连王胖子的话他也能接。
可谓是双标到了极致。
“那边,坑里。”
矜傲的抻了抻脖子,张海楼指了个方向。
那个方向葱葱郁郁铺满了草丛,杂草很是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