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责掀开被子,睁开猩红的双眸。
苗秧敲门:“宫责,你易感期到了。”
苗秧一直觉得宫责像个beta,他好像不太容易受信息素的影响,所以日常的时候,苗秧在他面前有时候都不用贴抑制贴。
也知道宫责这人意志力十分强大,易感期对他来说不过尔尔。
那抄经书可不是白抄的,再者,宫责在苗秧心里的形象特别清冷孤傲,估计做那种事都是草草了事,不以为然的吧!
宫责听着omega的话,紧蹙的眉微微松开。
被子底下,胸膛因为呼吸而起伏。
可能是他自己热起来的原因,所以觉得呼气吸气也是热的,带着好闻的清香。
“宫责,我叫人拿抑制剂过来,你等一会儿啊。”
“不用。”宫责哑声开口,“你进来,不,你就站在门外,秧秧,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苗秧没有多想,立马答应:“行,小问题。”他的信息素好像对宫责没什么用,但宫责说这样恰恰能帮助他。
可苗秧不知,如今,他越是答应得利落,宫责心里就越发狰狞扭曲得厉害。
omega太信任自己。
而他思想龌龊。
宫责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闭着眼,脸色透红。
他的手……修长骨感,和苗秧的不同,更有力量感。
苗秧的手曾被他握住,一起走过很长很长的路。
他们年龄相差不大,可宫责性子老成稳重,永远走在前面,稳稳当当的抓住苗秧的手。
他的手更软一些。
比他的握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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