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逆劈下的剑抬起来一挡,镗的一声,挡住漏网之鱼。
云培上前,尖声道:“大胆,何人胆敢在陛下面前放肆,该当何罪?”
他大喊一声,这边的羽林卫肃然,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就会拿下对面的人。
地上的梁珣捂着胸口,咬了咬牙,握着长剑想要起身。
苗秧走过去,把他扶起来。
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瞧见这人,齐逆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郁,手里的长剑指向他,望着这张可恨的脸,幽幽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竟与太子在此处私会,当死。”
苗秧:“……”他把梁珣扶起来,梁珣已经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扯到身后。
阴寒的瞪向齐逆,正要说话。
不过苗秧已经尴尬的伸出一个头来,“陛下,是,是奴才。”
梁珣一看就搞不过齐逆,事情闹大了,彼时收场不了,惨的还是苗秧自己。
他不认为明目张胆的,这两人都敢杀了对方。
到时候朝堂大乱,后梁危矣。
梁珣不敢如此做,还想稳坐江山的齐逆也不会如此。
顶多是宣泄一下愤怒的情绪罢了。
但是一不小心他就成了导致领导人们反目的“始作俑者”,这锅背不得。
梁珣听到苗秧的话,握着他手腕的手一个用力。
强势的把苗秧护在身侧,冷冰冰的望着齐逆。
火把映着四周。
两方对峙,剑拔弩张。
苗秧头皮发麻,对上齐逆冷冰冰的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
喉结一滚。
齐逆立在他们的对面,忽地一笑,朝太子身侧的苗秧招招手,“哦,是你啊,先过来。”
他说得平淡,但是目光却透着森寒,这是他给苗秧最后的机会。
是的,最后的机会。
如果对方不领情,那齐逆也没办法,只有毁掉什么,才能让他心底彻底舒畅起来。
否则,他不会继续留这样一个祸害在世。
背叛他,逃跑,都是齐逆的大忌。
更重要的是,此人让他有了后怕之感,然后齐逆开始愤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未有过的怒火几乎在他心里燎原。
想要把人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