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谁拿着一把剑唰唰唰,唰唰唰唰的……为他……,啊啊啊啊,都没法冷静啊。
齐逆的剑法果然登峰造极,炉火纯青,妙不可言,牛逼至极。
这剑法,没准连寒毛都能削光光,是有功力在的。
像苗秧这种上个小世界练的肌肉和力量都没了的假把式,被吓到不足为奇。
都要哭了。
苗小秧真是要枯萎了,再吓下去,怕是这辈子都只能这样怂哒哒的了。
齐逆的剑往上抬,轻描淡写的道:“你这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朕要是放过你,这后宫怕不是就要乱了。”
被剑尖直指脖子,苗秧一抖,齐逆的话,他自然知道。
现在袒露在齐逆的眼下的这个秘密,等同于祸乱后宫。
哦,虽然齐逆没有后宫,但后宫也有宫女,宫女也是皇上的人。
还有年轻的太妃公主们。
更重要的是,此等事情,有辱天威,乃是欺君之罪。
要是问责,一大批人都得没命。
苗秧见他不再继续使他那精湛的剑法,眼眶红红的,哽咽道:“可,可天下皆是皇上的,是皇上说了算,皇上……”
他眼泪没忍住落了下来,抬手一抹,忍不住又喊:“皇上。”
这一声委委屈屈,又带着撒娇的意味。
可苗秧本来就害怕,声线略抖,便是撒娇,也让人信服。
齐逆幽深晦暗的瞧着这个小奴。
他衣襟半开,垒块分明的好身材散发着男性荷尔蒙,长裤勒在胯骨上,薄薄的衣料下,一双长腿肌肉轮廓尽显,爆发力十足。
性感,而充满攻击性。
而苗秧……
反正,在齐逆眼里,小奴像只被惊吓到的小兔子,双眼红通通的,双耳机警的竖起,撑坐在角落,露出了粉白柔软的肚皮。
这是弱点。
却被摊开,没办法,敌人太强大了。
他现在就是被捏住后脖子无能蹬腿兔子。
刚长的一点毛都被削了,现在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
鱼尾拍啊拍。
可怜死了。
要哭不哭的,让人更想欺负。
齐逆没有说话,眼神冷冰冰的,冰到苗秧感到更深度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