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此,齐逆阴冷的眸紧紧盯着苗秧的眼。
冷漠、阴鸷,还有疯狂。
像获得了一件让他从未如此兴奋的事物。
是新奇的。
现在他要探索,要拆解,还要得到结果。
被齐逆按在身下,苗秧被迫承受着这人不容置疑的强势。
“皇上,”苗秧声音发颤,他太强势,太凶狠,攥住苗秧,像是要把他捏碎一般,苗秧不敢抵抗,仰着脖子让对方?,抖着音调提醒,“奴,奴才是太监。”
男的。
齐逆的虎口卡在少年的下颌,让这小奴面对着自己,不能躲闪,让其看清自己眼里的欲。
苗秧心里一咯噔。
要完,难不成这死变态刚好喜欢男的?
来不及思考,齐逆寒声问:“与太子可做过此等之事?”
苗秧含着水汽,不敢隐瞒,摇头,“从未。”
“呵呵,”齐逆龙心大悦,“甚好,朕喜欢干净的孩子。”
苗秧眼睛瞪大。
呼吸被剥夺。
恐怖的绝对的力量,很凶,根本不会考虑苗秧死活。
苗秧被抱了起来,往内室走,他努力使自己冷静。
现在已经不是会不会被撅的问题了,关键他身上的秘密,一旦苗小秧被发现。
苗秧担心自己真的会被送去噶了,而且没准送去噶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不行啊!不行啊!那样苗秧要哭死的。
可还没想出一个好办法,齐逆已经将他放到龙床上,欺身上来。
一个小奴,敢反抗就杀了。
他可不喜欢不识趣的蠢货。
苗秧翻身,侧脸压在软枕上,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不断的喊他,“皇上,皇上。”
像是求饶,可是听着真是可怜,让人心尖微颤,让齐逆这个久居高位的男人征服欲得到满足。
齐逆的鼻尖抵在小奴的肩胛骨中间,沉沉的“嗯”了一声。
苗秧羽睫扑簌,洇湿出水色,“皇上,奴才,奴才身上还很热,怕是感染了风寒,能伺候陛下,是奴才的福气,可奴才不知事,既怕冲撞你,又怕把风寒过给你,可等奴身体利索一些?再,再好好伺候你,定让你快乐无比,如登极乐。”
说完,他在心里恶寒。
齐逆闻着少年身上的清浅香味,双手在苗秧的肩头握着慢慢往下,最后大手盖在苗秧的手背上,然后十指紧扣,往被褥里一抵。
苗秧闭了一下眼,悬在羽睫根部的泪花坠到下眼脸,最后从卧蚕上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