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夜摸了摸自己的唇,问身边的人,“你说他为什么这样?”
为什么这样?
宗夜始终想不明白。
他不过把少年当做一个可以逗弄的可爱的小兔子而已。
这只小兔子临死还要咬自己一口,为什么呢?
这么多年,宗夜还是不明白。
像学生时代,被自己看了几眼觉得很可爱的女孩子亲了一下似的。
可没头没尾。
让他多年以来也无法释怀。
后来,有人不知听了什么流言,送了和少年一样性子跳脱的少年郎过来。
宗夜会问:“你叫什么?”
对方眼睛亮亮的,很漂亮,欢快的说:“叔叔,我叫秧秧。”
宗夜笑了,“既然叫秧秧,就该生活在田地里。”
于是那叫秧秧的少年在田地里,被水蛭吸了一晚上,差点没命。
之后,没人敢在宗夜面前自称秧秧。
只是偶尔,心腹总会听到二爷自言自语的问:“你说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做?”
为什么呢?
宗夜指尖划过唇瓣,细细的摩擦。
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
他知道,那人不是宗家的人,看到的第一眼,便知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