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斓躺在他的休息室里。
自从那人离开以后,他就只能独守那么一张床,其实没有意义。
但是心里确实又要好受一些。
现在他回来,后背是刚领的罚。
先生没有要他的命。
施斓却已然成了行尸走肉。
秦家内贼多,先生出了意外,便将计就计,利用诈死,将秦家上下整顿一遍。
施斓故意和毫不知情的齐助手起来内讧,可是唯一的变动就是施斓胆大妄为的强迫了那人。
以致后来的是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苗秧的离开,与他干系不大,又或者说不是一个环节出错才导致的意外,可是,却又不能说没有关系。
施斓总觉得是苗秧故意要这样报复自己的。
才刚刚得到,还没有得到原谅,也没有得到恨意,就彻彻底底的失去。
不不,那把刀就这么插在苗秧的腹部,施斓当时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施斓跌倒在床上,后背的血沾到被子上。
“斓哥斓哥。”
那人总在着急的时候,求爷爷告奶奶的喊斓哥放他一马。
他那么的乐观,那么的搞怪,那么的有生机。
小心思多怎么了?
他也愿意宠的啊!
施斓从床上滑到地上,捂住脸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