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也在等,那就是沈熙末。
他不能进秦家,便在森渊这个楼盘就近买了房,等着好消息传来。
每次听到有人来汇报消息,他都喜气洋洋的去等待,然后失望而归。
“什么时候醒呢?”
沈熙末有点等不及,总想去看一眼。
“是我不好。”
是他没有抓紧苗秧,让苗秧被人带走了。
沈熙眼里闪过一抹阴毒之色,问下属:“宗潭找到了吗?”
他要将此人剥皮抽筋,凌迟刮骨,就是死了也要将他的尸体踏烂。
沈熙末胸腔剧烈起伏。
以至于身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沈熙末砸了一批东西,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仰着头,一脸茫然。
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人的情绪从静默到崩溃再到冷静。
从无法接受到不得不接受再到接受不能。
沈熙末去见苗秧,被打了一顿。
他不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在看到冰棺里的人时,沈熙末眼眶一湿。
“呵呵呵,呵呵呵呵……”沈熙末突然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疯癫的状态让人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