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心思扭转,悄无声息从另一道楼下去。
结果才走到楼底,就看到最底下的石梯上坐着一个男人。
背影高大。
吓了他一跳。
施斓微微侧目,“你想跑吗?”
苗秧:“没,没有。”
说是没有,下台阶的脚却收了回去。
他可没忘记在此之前对方把自己推倒在草地上警告的事。
短短的时间里,施斓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经换了,手臂上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伤,能看到一点包扎的印子。
“斓哥,你没事吧?先生呢?”
苗秧试探的问。
这里的灯没打开。
本来就是一个私人通道,虽然不算隐秘,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过来的。
施斓坐在下面,听到苗秧的话,语气莫名的说:“先生凶多吉少。”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呢喃:“怎么会?”
施斓突然站起来,转身往上走,“是啊,怎么会?”
苗秧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高大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他。
苗秧转身就跑。
砰砰砰的上楼声音。
“啊!”
被按在墙上的时候,苗秧抬腿踢过去,被施斓用腿抵住,拳头砸过去,这次施斓没有拦他。
砰一声,一拳头砸在他的腹部。
施斓闷哼一声,一下按向苗秧,将他死死抵在墙上。
他的手臂穿过苗秧的肩背,将他单薄的身体用力勒进怀里。
“施斓。”
苗秧警告的大声呵斥。
施斓用力抱紧他,掼在墙上。
苗秧咬着唇闷哼一声,双脚又踹又踢,双手更是把施斓的脸都抓出两条血痕。
他不是不能和施斓来几个回合,只是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且在楼道上,苗秧也怕滚下去。
他的脚踩在男人的小腿上,用力踢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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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苗秧的体型在施斓面前不够看,他整个人都脱离了地面,被搂着腰和腿。
“神经病。”
施斓的头不断的拱在苗秧的脖子和脸上,呼吸又沉又重,“是,就是神经病,我他妈就是一个神经病。”
苗秧的后脑勺抵在墙上,脖子无意识的扬起,“你他妈不怕先生吗?”
施斓像醉了一样。
“怕。”
他这样说。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
又是砰砰几声,施斓手臂一收,抱着苗秧往回走。
一路上都是苗秧的叫骂声,“来人啊,施斓发疯了。”
施斓手臂的伤口崩开了,被苗秧又踹又打,也不觉得疼似的。
佣人们上前来,被施斓一身的戾气吓得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