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大家离得远,且四周旷阔无人,苗秧笑得眉眼弯弯。
嘴上小声说:嗨!想撅我的死变态。
168:[……]这作死的宿主,[我劝你低调。]
苗秧不以为然的和168道:“我就过过嘴瘾嘛,反正他又听不到。”
168冷笑:[你不知道有的大佬他会唇语吗?]
苗秧:“……”
只见他又朝一直看着他这的男人招手,这次张大嘴说:“嗨,今天想你四遍了。”又补充:“你听到了吗?”
说完和168道:“有几个字一样的,这下就算会读唇语,也凌乱了吧?”
168如果有实体,那一定会闭着眼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它叹气说:[应该凌乱了的。]
168没说心里话:反正就算被读到了,也不过是被撅一顿。
苗秧放心了。
他拿了一个草莓放嘴里,“我真是大意了,反思一下。”
168呵呵哒!
秦司砚倒不会唇语,但他身边的男人会。
可是……
还真特么凌乱了。
这些唇语看似能知道是什么拼音,但连起来却搞不懂。
所以男人没有和秦司砚说。
只是拍拍对方的肩膀,“倒是很乖,看起来跟听话,调)°°(教得不错。”
根本还没开始训人的秦司砚:“……”
目光晦暗不明的望着不远处的少年。
听话?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这副样子倒是会迷惑人,哪怕当初他也短暂的被少年的“乖”所打动。
可现在和苗秧接触过几次的秦司砚,只觉得这小子身上哪哪都是刺,一会软,一会硬。
扎手不疼,就是惹得人心烦意躁。
他和朋友打了会儿球,便坐下聊生意。
“宗家铁了心要拿大头,现在那块地皮也扯皮了,我觉得及时抽身是最好的,你说呢?司砚。”
秦司砚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指敲着扶手,语气淡淡,“我投下去的钱,不可能打水漂,拿大头我不关心,但动到我的利益,不行。”
友人看他面无表情的说着话,眼睛却看向那边那个小朋友身上的,这时才有了更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