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斓头皮一紧,老实答:“喝了点。”
秦司砚:“喝了点?点是多少?”
他语气平平,可是施斓心里已经拧紧,“喝了大概半斤洋酒。”
别说,他一个混血说喝洋酒还挺搞笑的。
如果气氛没有那么僵硬紧张的话。
秦司砚手指点在沙发上,问:“酒醒了吗?现在清醒不清醒?”
施斓额头开始冒冷汗:“醒了,清醒的,先生。”
秦司砚:“好,先生且相信你一回。”
施斓喉结滚动,“谢谢先生。”
苗秧站在一旁也缩着脖子,就怕这无形的战火延绵到自己身上来。
可惜,今晚的事儿,都是因他而起,不仅躲不过去,还要他亲自参与。
“苗秧,过来。”
秦司砚终于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了。
苗秧抬眸看去,对上秦司砚还算温和的眼神。
慢悠悠走了过去。
秦司砚招招手,苗秧看了看,秦司砚坐着的这里已经没有位置了,所以他只能弯腰,“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秦司砚的手落到他的肩上,苗秧一愣,随即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正把他往下按。
苗秧眼睛蓦然瞪大。
这不轻不重的力度,却像沉重的山一样,直接把苗秧按坐在地上。
苗秧表情有点懵。
一只手落到他的头上,轻轻摸了摸,男人语气很轻,透着温柔之意:“有点蠢,但还能教。”
苗秧:“……”
不是,这不对劲啊!
“发财了,我感觉到我的人格正在被侮辱。”
168嘴很贱:[哎呀,对你来说人格被侮辱算什么事儿啊?这不清白还在。]
苗秧想到什么,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他都没来得及漱个口什么的。
虽然……但是……算了!
苗秧识相的没有说话。
大丈夫能伸能屈。
施斓目光沉冷,里面只有对先生的恭敬,仿佛苗秧只是再小不过的蝼蚁。
秦司砚摸着苗秧的头,盯着苗秧脸上的血痕看了眼,和外面的众人道:“不听话的狼王,照样会被取代,无法向主子保持忠诚的狼会被猎杀,对主子的想法有异心的蠢货,该怎么处置?我会让他低跌入尘埃,永远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