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
苏绍然道:“你若少犯些事,何至于此。”
苏溪作委屈状:“兄长,您真的要按照律法处置我吗?”
“法不容情,”苏绍然无波澜道,“按照律法,你也最多是在大理寺被关押一段几日,劝你好自为之。”
“可是……”
苏溪咬了咬唇。
他知道自家兄长铁面无私,自家父亲更胜之,可那被关押的地方阴暗潮湿,森然恐怖,比他们家的禁闭室不知要糟糕多少倍。
反正母亲宠他,要不……在母亲面前哭诉一下,说不定能劝动兄长……
苏绍然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冷冷道:“别动其他的想法,这已经是前往大理寺的路。”
苏溪如被闷头一盆凉水。
“欺凌弱小,无视律法,身为我苏家之人,竟做出此事,全然将我和父亲平日里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也该好好反省反省,”苏绍然沉声道,“若下次再犯,惩罚就不仅仅只是关押这么简单了。”
苏溪瑟缩了一下,生无可恋。
同样是纨绔子弟,他其他朋友就没这样严苛的家法,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苏绍然睁开眼睛,视线投向他,道:“我若是你,既已作赌,就该拼尽全力将自己的脸面赢回来。”
“可你,不行。”他淡淡睨了一眼苏溪,淡然道。
苏溪大受打击,觉得自己被嫌弃,难以置信道:“兄长,连你也觉得,我比不过那几个臭丫头吗?”
“你是何水准,自己心里没点数?”苏绍然嗤道。
苏溪:“……”
“况且,”苏绍然回想起月流云方才说的话,缓缓道,“能有那般魄力,说出那般言语之人,绝非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