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被咬破血肉的疼痛不一样,痛感并不深,甚至可以说并未用力。
他反应极快,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在脑海中腾起。
南宫明烛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又羞又恼又惊的月流云。
她怒目而视,眼里泛起水光,唇红得像是要滴血,眸光像想杀人一般。
她想开口,可南宫明烛又没给她机会,吻再次重重落下,声音低哑,伴随着含糊不清而犹如私语般窃窃的话。
“……热情了点。”
“但是,回应我就够了。”
反正不必去回应柳泽音。
吻渐渐地由浅入深,月流云慢慢喘不上气来,红晕自耳根一直蔓延到脸庞。
门外的柳泽音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道:
“我所行皆是大逆不道之事,我……不忍心让你冒险,不忍心去利用和她如此相似的你。”
“若是继续待在将军府,做我的下属,你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以你的资质,若是科考,一定前途通坦,可若是与我扯上关系,难保不会受到牵连。”
柳泽音的声音突然放缓了,轻声道:
“……现在,我就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你。”
“若是你想永远地与我脱离关系,我会放你走,也会在科考时护着你。”
南宫明烛忽而转身,用力将她牢牢压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继续吻她,拥得更紧了些,带着丝丝醋意和些许埋怨。
呵。
倒是情深义重,考虑周到。
但不关你的事。
……她自有人来护着。
以及,你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察觉到他的情绪和更加汹涌的吻,月流云晕乎乎、有些缺氧的脑袋终于浮现出一丝理智,挣扎出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够了。
快停下。
这个时候,月流云终于觉得自己玩脱了,欲哭无泪和后悔齐齐涌上心头。
永远都不要去招惹一个柠檬精。
她自认为很了解南宫明烛,这时候却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
之前的南宫明烛不会这么做,不代表他现在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