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不让,说你带着孩子忙。”
赵晓芳关好院门,跟在赵晓梅后面说道。
“咱妈呢?”
“咱妈在屋里躺着。”
“……躺着?咱妈咋了?”
听妹妹这么说,赵晓梅一愣,一边支好车子一边问道。
“咱妈说胸口闷,不舒服。”
“没去医院看看?”
“看了,拿了中药。”
“我说怎么闻着有一股中药味儿。”
赵晓梅说着,就去了堂屋。
堂屋没人,郑琴躺在东屋自己的床上。
刚才赵晓梅进院子,郑琴听见了,就在被窝里坐了起来,倚靠着床头。
“妈,你咋了?”
赵晓梅进了东屋,打开灯问道。
“没咋,你咋来了,孩子呢?”
“没咋吃中药?孩子在家呢。”
“……你哥和你说的,我回来了?”
郑琴迟疑了一下问道。
“嗯,给我打电话了,咋回事?你和我嫂子咋了?”
赵晓梅在床边坐下来问道。
“……”
郑琴还没开口,眼泪先涌上来了。
“说啊,咋了?”
赵晓梅着急地问道。
“……你看看我这手。”
郑琴说着,伸出一只手,赵晓梅上前攥住,感觉到手上像锉刀一样粗糙。
“全是口子,整天泡在水里,洗衣服做饭。”
郑琴说道。
“你不会少干点?”
赵晓梅说道。
“少干行吗?你哥哥嫂子一进门就吃饭,晓芳小瑞也吃,不干哪行,就这,还赚不出一点好,你那个嫂子,整天就和呲哒孩子一样,那天,她把脏衣服都扔在盆里,我就以为是都是一样洗的,结果缩水了,这就要了命,没好没歹地呲哒我。”
郑琴抹着眼泪说道。
“吵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