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踏进屋里,就见一个中年男人,一边喝着茶,一边不时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不时满意地点点头。
再一打眼,扫视了几个男子身上的穿着,更是满意,这一个个身上的料子皆是昂贵的绸缎。
说实话,这刚进来时,看到几个人穿着不俗,气度非凡,还以为是有钱家养出来的郎君呢。
宋媒公一度以为是自己走错地方了,不禁在心里思索着:祁山村有钱的人家,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这家又是何时冒出来的?
再三确认之后,才敢踏进门。
在这祁山村,穿得起这种面料的人家也就那几家,看来这户人家家境十分殷实。
一个成婚男子的穿着自然和妻主的宠爱有关系,只是宋媒公看到这几个男子穿的都是绸缎,不禁想着:莫不是这几人都是受宠的?
只是那个一看到那个痴傻的男子身上也是这样的布料,宋媒公一下子又有些不确定了,再看到他举止倒也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
若不是刚刚说了话,他还真看不出来,样貌倒是俊俏的紧。
虽是傻了点,但是房中之事听话些,凭这容貌,受宠也未可知。
来之前,他还满心自信,可眼下这样的情形,他还真有些说不准了,虽说做媒有些年头,但是这样的人家还是少见。
此人姓宋,单名丰,虽然不是祁山村的,但在这村子也算是出了名的媒公。
在他撮合下成了妻夫的,不说有一个村,半个村也是有的,附近不少村子的人家都会请他去做媒,促成一段好姻缘呢。
来之前,他也替男子家打听了一下中意女子家的底细。
却不想,这个女子是有名的赌鬼,不过,他还听说祁山村的瘟疫就是她治好的。
说实在的,宋媒公听到这,便有些不敢相信,一个赌鬼会有那么好的医术吗?
东一嘴,西一嘴的,一个赌鬼,一个大夫,一南一北。
一时下来宋媒公竟然被说的糊里糊涂,竟然不知道该相信谁的?
不过这家的夫郎却是各个一副好相貌,他在这村子里做过多少回媒人,也是就看到这家的男人全都是俊俏不已,没有一个是差的。
论这长相,这挺拔的身子,听说嫁过来也才一年多,恐怕这新鲜劲儿还没过去,指不定还勾着女人不舍得从男人们的床上下来。
再者,他还听说这五个可都是亲兄弟,关系自然与别家中的夫郎关系要好。
若是正夫嫁过来,这个几个兄弟要是联手,这正夫的日子恐怕是不好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