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相见,就不能相见呗,这么激动做什么?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相逢自有时,倘若我们不能再相见,便说明我们的缘尽于此,那就各自安好吧。”
桑钰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眸,神色难辨,少女的眼睛半点不舍和伤感都没有,一贯的清明、冷静自持。
明知道她的口中不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竟然还不死心,真真是无药可治!
“哼,卿禾说的话可真是不太悦耳,罢了罢了,你若是有事,只管去忙吧,不必管我。”
真是莫名其妙,不喜欢听这些,还巴巴地留她下来说这些话。
女子二话不说,提起药箱,便离开了。
等到不见少女的身影,桑钰脸上的苦涩再也藏不住,他凄惨一下,低声呢喃着。
“再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呵呵,又何必多嘴问这一句呢。”
孟卿禾已经和洛景约好了晚上要回去吃饭,眼见着时候不早,孟卿禾雇了一辆牛车,去往季青家中。
她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季青,也不知道她肯不肯说。
“阿禾,你来了。”
孟卿禾到的时候,季青正半靠着喝完最后一口药。
她将碗递给了九安,并且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九安便明白了,拿着空碗,走了出去,并将门带上。
少女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搭上脉搏。
“感觉怎么样?”
“有阿禾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总归是死不了。”
季青不甚在意地说道。
“你身上的刀伤每日按时上药,一段时间之后便能痊愈,至于你身上的余毒未消,眼下你的身子太过虚弱,我只能用些药性缓和一点的药先控制着,等到你身体略好些,再换些药。”
女子收回手,细细地嘱咐着。
“阿禾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季青笑了笑,身子虽然虚弱,但是精神还算不错,脸色也不似昨日那般苍白。
她细细地观察着好友的神情,见她神情与往日无异,手上不时地从药箱掏出各种瓶瓶罐罐禾大包小包的药材,却未曾再多说半句话。
片刻,季青摸了摸鼻子,率先沉不住气,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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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禾,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问了,你就会和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