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来日方长,实在不行,那就不勉强了,只当是室友了。孟卿禾想开后,也不纠结了。
吃完了饭,孟卿禾自顾自地烧了些热水,扫了一圈,实在没地方洗澡,只能转头把桶提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家不大,加上厨房也就三间,外带一个不大的院子,种点菜养点鸡鸭倒是不成什么问题。
两间房间是相邻,孟卿禾占一间,五个兄弟一间。孟卿禾没去过那个房间,有些好奇五个男孩子睡一间不挤吗?
洗完澡的孟卿禾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收拾好了之后,提着桶里的脏水就倒了,又添了点干净的水,转头打算把一个月没换的衣服拿出来好好泡泡。
“咦?我衣服呢?衣服去哪儿了?”
孟卿禾挠了挠头,刚刚脱了就放在椅子上的,怎么出去提了一桶水,衣服就没了。
在房间转了一圈实在没找到的孟卿禾,只能先到院子里,把水先提到厨房。
没想到就看到沈斯年正坐在院子里搓洗自己刚换下的肚兜。
活了27年的孟卿禾从小到大,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哪见过有人替自己洗内衣的,还是个异性,她觉得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尴尬极了。
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立马跑过去抢去沈斯年手中的肚兜藏到身后,瞪着他羞愤不已:“流氓!变态!”
快速抱起自己的贴身衣服,冲到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隔壁的兄弟听到动静都已经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开门。
只见沈斯年依旧保持刚刚洗衣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像是被定住了似的。
沈修远走上前,用胳膊碰了碰呆住的沈斯年:“发生什么事了,她刚刚喊什么?”
“我也不知道,刚刚看她洗完澡,就把她换下的衣服拿出来洗了,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抢走了衣服,还说我,说我……。”
沈斯年张了半天口,也没说出来后面两个字。
“说你什么了?”
看着沈斯年郁闷的样子,沈修远好奇问道。
“没什么,我去睡了。”
看着自己的弟弟闷声不响地回房,沈修远也只能作罢。
流氓?我是流氓?沈斯年躺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想不明白为什么妻主会骂自己是流氓,自己不就是帮她洗衣服了吗?怎么就成流氓了?那以前她的衣服不都是自己洗的吗?她真的失忆了吗?失忆了能对一个人有这么大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