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谢赟去了公社,除了张瑞凤买的这只叫花鸡,她又从空间里拿了一只出来。别的东西她就没再加了。
于子芩一看见她就眉开眼笑,两眼放光,问她:“今天是什么啊?”
因为谢赟送货是随机的,无意中给她带来了开盲盒的快乐。
谢赟把筐放在地上,问她:“家里有报纸吗?或者什么其他东西能垫在地上的。”
“有。”
于子芩回屋拿了一块布垫出来,用碎布拼的。
谢赟从筐里取出两个黑疙瘩,她看了一下于子芩,发现老太太脸上没有惊讶,只有惊喜,“这是叫花鸡?还是用做叫花鸡的方法做的别的什么东西啊?”
“叫花鸡是什么?”
谢赟尽职尽责的扮演村姑形象。
老太太笑道:“就是把鸡腌制好,用荷叶包好,外面再裹上黄泥,放在火里烧。你这个看起来就很像。”
她以前在京城住的时候,经常去春华楼吃饭,春华楼的名菜之一就是叫花鸡,她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