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贺静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但是三哥擅长的不是中餐吗?”
依贺家的家庭条件,能吃得起的西餐也就只有蔬菜沙拉和土豆泥了,他上哪儿积攒煎牛排的经验。
贺洲道:“以我的经验教你足够了。”
贺静无言以对,默了片刻,浅笑道:“好,那三哥做,我看着学。”
贺洲对于自己煎牛排的本领非常自信,因为他给舅妈帮忙时,偶尔还会给隔壁汉堡车的老汉看一下车,汉堡牛排他煎了无数次,早已铭记于心,味道绝对不比任何一家牛排店差。
他之所以选择煎牛排,是因为煎牛排看着简单,实则很难,是一道足够让人出糗的菜。
它对火候的把控将近苛刻的地步,多煎一分太老,少煎一分牛血还没凝固,不管是全熟还是带血,到时场面一定很尴尬。
想到这,贺洲已经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贺静就在这样在一边看着,看贺洲熟练的把牛排洗干净,祛除血水,他用刀背拍了拍牛里脊,把肉拍松,因为这样腌制会更入味,随后他把牛里脊扔到热油里铺好。
煎了大约五分钟,牛排成型被铲出,放在盘子里,泛着漂亮的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