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拔开手中的属于江善渊的佩剑,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我,没拿到线索你敢杀了我吗?杀了我,你永远别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被冤死的。”
江善渊对温梨的威胁毫不在意,而是自顾自说道:“江雁青那个废物连剑都拿不起,他哪里比得过我,还有江雁宇和江雁声那两个蠢货,敢瞧不起我,如今还不是…”
屋外突然刮起狂风,屋外的树枝、落叶都胡乱飞舞着,还有开着的窗口吱吱乱叫。这一切都扰得温梨心烦意乱。
“还有你母亲江雁鸿!她从头到尾就没把我当过哥哥!你们江家既然收养了我,为什么…啊!”
江善渊不可置信地看着插入自己胸口的剑,还有那只握着剑颤动着的手。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上半身直直倒下,而眼珠还瞪大着,口鼻却已经没了气息。
“威胁我?那就去死好了。”
司夏夏吓得直发抖,一句话憋在嘴里,上下牙齿以极快的频率碰击着,半天也没出得了声。
屋外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屋外原本飞舞着的落叶静静躺在地上。而树枝也不再乱舞,窗沿上面甚至还停了一只小鸟,时不时地唧唧两声。
温梨松开握剑的手,用帕子擦干净手上溅到的血迹。
司夏夏“宿主,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呀?”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不能知道的,我日后也自会知晓。”
且不说江善渊到底知不知道内情,就这么个狼心狗肺、背信弃义之人,说出的话温梨也是不太敢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