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媚皱了皱眉,不想惹麻烦,往旁边站了些,男人的目光却如影随形。
“大人,那位就是裴三公子的心尖宠了,裴三公子可是把她当成眼珠子一样疼呢!”
赵行知的语气谄媚,把狗腿子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李海山却不以为意:“裴三公子是有大抱负的人,怎会把一个女子当成宝贝,你们都被他骗啦,这女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大人此话何意?”
李海山用眼神勾勒着姜媚的身子曲线,露出一抹邪肆的笑:“两三年前的公主府赏花宴上,裴三公子亲口说的,一个妓子罢了,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连提起都脏了公主府的地界。”
许是没有看到裴景川,两人的交谈声渐渐大了些,这些话都入了姜媚的耳。
姜媚又看了李海山一眼,这才辨出他便是当年问裴景川那句话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一开始想拍下姜媚第一夜的人。
只不过最终裴景川价高一筹,截了他的胡。
但他并不甘心,成了花楼的常客,只要裴景川不在,他就会磨着老鸨让姜媚给他弹曲唱戏。有一次他喝醉了想强要姜媚,被裴景川当场撞破,当着他的面,裴景川剁了老鸨一根手指,他吓得当场失禁,后来才没敢再来纠缠。
姜媚忆起旧事,李海山同样对姜媚印象深刻,他啧了一声,回味道:“这女人的嗓子比她那张脸可惊艳多了,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比她唱曲儿唱得更好听的姑娘,那回公主府的宴上她也去表演了,你说裴景川要是真那么喜欢她,早就该为她赎身了,能舍得让她出去抛头露面吗?”
李大人摸着下巴回味着姜媚唱曲儿的样子,赵行知也像是听到了什么辛秘,兴奋地眯了眯眼。
原来这个贱人还去公主府献过艺呢,那她还装什么清高?
两人心思各异,突然感觉后背发凉。
赵行知亏心事做得多,警觉性比李海山要强一些,他敏锐地回头,还没看清什么情况,整个人就被一脚踹飞。
赵行知被踹飞的瞬间带起来的风吹到李海山脸上,李海山吓了一跳,偏头的瞬间,裴景川的拳头已经到了他眼前。
他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整个人也飞了出去。
两人重重地砸在地上,而后嚎出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