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白见不得白澜若被如此伤害全然不顾先前白澜若对他的阻拦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白澜若那边吸引以及对他的掉以轻心下出其不意地推开了摁着他的侍卫一个健步飞身上前一脚一个踹翻了摁着白澜若的侍卫而后一掌将浴桶劈得四分五裂。
只听哗地一声浴桶中的公鸡血伴随着浴桶的四分五裂以浴桶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涌去,在这一瞬间鲜血翻涌如同浪花一般拍在沈月白的鞋靴、衣摆上瞬间浸染了一大片血红在原本纯白的布料上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沈月白全然不顾公鸡血的脏污会弄脏他纯白的长衫直接将白澜若揽入怀中,白澜若刚才因为缺氧而被迫呛了不少公鸡血,如今重新吸入了空气后剧烈地咳嗽着暗红的血液不断地被咳出,可即便如此白澜若还是感觉口腔中的腥臭味让她作呕。
沈月白轻拍着白澜若的背替她顺气,此时侍卫们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二人团团围住只投下一片阴影。
玄悟大师看向白澜若脸上露出了一丝悲悯的神色,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仿佛从从远方飘来萦绕在白澜若的耳畔: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过你的死可以让我升官发财,也算死得其所了。”
可白澜若现在已经没有心力去顾及这些了,只听玄悟大师转身对明帝说道:
“陛下,准备工作已完成可以举行仪式了。”
明帝闻言一声令下:
“来人将沈月白控制住,准备铁架,将灾星绑上去即刻焚烧!”
话音刚落将沈月白和白澜若团团围住的侍卫们一拥而上,沈月白单手将白澜若抱起用仅剩的一只手和双脚奋力抵抗,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沈月白现在还带着白澜若这个拖油瓶又怎么能敌过那么多的侍卫。
陈思言此时也不能放任自己隔岸观火用力地挣脱了陈志远拘着他手臂的力道不管不顾地冲出人群朝着混战现场奔去,而原本站在陈思言身边的陈骏驰见状低声咒骂一声:
“真是的!这事是你我能管得了的吗?”
但陈骏驰嘴上说陈思言多管闲事可身体却先一步紧跟着陈思言的步伐冲了出去与陈思言一同加入了战局。
陈思言虽然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但是也参与过剿匪行动,也相当于是小型的战役了,并且陈思言的理论知识也十分夯实,他清楚就算他们三人的武功多么高强在绝对的人数压制下是根本没有胜算的,不过事态紧急也不由得陈思言细细考量,陈思言脑子一热就夺过身边一个侍卫腰间的佩刀反手一挥就是鲜血四溅。
陈骏驰见状瞪大了双眼喊道:
“陈思言你疯了吗?”
陈思言目光炯炯如猎鹰仿佛看透朝他袭来的每一个招式,向他攻来的侍卫都挨了陈思言的刀无一例外。
但是这些都是明帝的御前侍卫,陈思言这样的做法和造反并无区别,陈思言仿佛听不见陈骏驰震惊的质问一般又夺过一名侍卫腰间的佩刀朝沈月白的方向扔过去喊道:
“沈月白接刀!”
只见沈月白一个利落的翻身顺带踹倒一个上前的侍卫接过了飞来的刀反手就抹了一个侍卫的脖子,陈骏驰见状叹了一口气也抢过了一把刀开始抵抗围攻而来的侍卫。
进入皇宫皆是不能携带武器的,所以沈月白和陈思言陈骏驰只能从带刀侍卫手中去抢佩刀,而侍卫们虽然都有刀但是面对一个皇子和一个少将军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赤手空拳地去抵挡尽力用人数的优势压制三人完成明帝的命令。
可是沈月白和陈思言、陈骏驰都习武多年武功不在侍卫之下而且手上又有刀,特别是沈月白现在仿佛是杀红了眼一般凡是挨上沈月白一刀的人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这让侍卫们都有些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