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样生地冷白而薄凉,含着笑时却又似染上几分让人移不开眼的艳。
宴睢看着她哥这张面容长大,却又总是会因为某一个神情而怔愣。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他哥像个妖精一样,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总是让人不自觉地看向她。
他们家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趁着吃饭这个空闲说。
“再过两个月你就高考了,高考完后冰岛原矿的事会交给你练手,公司的事也会慢慢转交给你。”
“之北会协助你。”
宴睢一愣,下意识问道:“那哥,你呢。”
青棠悠悠回道:“我啊,当然是去养老了。”
宴睢看着她,沉默了。
他哥今年才二十八岁,平时穿上西装沉稳内敛的成熟青年,在家换上家居服,随意披着黑发,模样看着和他差不多大。
她一脸认真地说着养老,宴睢没忍住开口:“哥,你又不老。”
青棠只是笑笑没说话。
我真实年龄可以当你祖宗。
她吃完饭后,从冰箱拿着小鱼干去游泳池看看那条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