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当然没什么意见。

青棠出门，第一次坐上牛车，上面还有些村民，看见她怔了一会，低头窃窃私语起来。

青棠目不斜视，找了个最外面的位置坐上去，扶光蠢蠢欲动，想跟她一起去。

青棠拒绝了，她不是去玩的，而且车上也没位置。

扶光失望的注视着车子越来越远的影子，踢着石头，回家去。

牛车上有一股浓浓的臭味，牛粪还有人的体味。

村里的女人不常洗澡，又经常干活，汗流了又干，衣服不多，几天不换，最后又凝结在一起，形成一种奇怪复杂的味道。

青棠屏住呼吸，后悔上车。

周围人第一次见这种白腻的仿佛发光一样的女人，长的比男人还好看的女人，觉得十分新奇，忍不住想要跟她说话。

“那个，妹子，你是哪的啊？”

坐在青棠旁边的女人看着她好奇的问道。

青棠不想张嘴，味道太冲，她怕她吐出来，干脆摇了摇头。

女人被她这头摇的有点懵，怎么，现在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哪的？

莫非……失忆了？

女人看向青棠的眼神充满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