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她打开院门叫道。
轻书正候在不远处,身边还有个人,是花漪的侍从,景兰。
她正同那景兰说着什么,闻言抬头:“小姐。”
她走过去,身后景兰也跟着,焦急的问道:“女君,我家公子如何了。”
青棠道:“现已无事。”
景兰闻言松了口气。
“昨夜,你家公子有什么异常?”
景兰担忧花漪,闻言,立刻交代的清清楚楚。
“昨日夜里,公子歇下,不过片刻,突然悲伤的哭,并且还时不时的惊叫,一直喊着别杀她,别杀她。”
“奴被吓到,连忙唤醒公子,公子睁开眼睛,立马就叫喊着要去见女君,不管不顾穿上衣裳,那时公子神情很是恐怖,恍若被什么附身一般,听不到奴的声音,只一个劲的要去找您。可当时天色已黑,奴便告诉公子,女君定然已经入睡,不如明日再去。”
“公子听见你的名字似乎清明些,却已经惧怕的浑身发抖。奴害怕,想去叫家主和主君时,公子却说他歇歇便好,叫奴下去休息。”
“奴不放心,想陪着他,公子不愿,叫奴离开。”
听到这里,青棠想大约他是不想让人知道。
“奴不敢走远,就守在门外,却未再听见里面的声音,天初初破晓,公子便急急的出门。”他继续说。
“我知道了,这事先不要同花姨他们说。”
景兰不解,“为何?”
景兰到底是花家的奴,心里还是想要告诉家主和主君。
青棠解释:“他的事有些复杂,告诉他们只能平添担忧,先不告诉,若还如此,你问过你家公子后,再决定要不要说。。”
景兰弯腰,道了声是。
“轻书,今日见到此事之人不多。”
言外之意,处理一下,警告一番。
“轻书明白。”轻书回道。
青棠眼光扫向景兰,略带凌厉。
“此事,我希望你烂在肚子里。”
景兰身体一僵,心里升起一丝惧意。
“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