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裴师爷制止了议论声。

“哪能天天这么吃,这一阵铺子活多,肚子里有油水才有力气干活。” 陈婆子赶忙解释。

可不能让别人误会铁匠铺挣钱,要不以后生意没法做了。

“如此说来,吃食倒是没有可疑之处。”

汪县令视线落到孙管事身上。

从心而论,当看到其余五人并无问题时,如意酒楼的嫌疑就已经洗脱了大半。

同吃一道菜,断不会只有一人中招。

比起眼前这桩案子,汪县令更焦急蝗虫的事情。

陈掌柜也脱离了危险,这案子再断下去也无意义,最好两家能私下解决。

“小人想起一件事,之前曾听人说过,染了瘟病的鸡肉比普通鸡肉土腥味更重,陈掌柜不妨回想下,是否有印象。”

“是这么说的,我家邻居吃过一口,说味道又腥还臭。”人群中一道声音说道。

五名伙计回想着那晚吃的香酥鸡,不约而同摇摇头。

作为如意酒楼的招牌,香酥鸡外酥里嫩,一口下去,油汁顺着嘴角往外冒,别说土腥味,连鸡肉味都吃不出来,满口只剩下香和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