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站起来说话,把事情缘由一五一十说清楚,县令大人自有公断。” 裴师爷扫向围观众人,“公堂之上不是你们喧哗的地方,再有人多嘴,一律打十板子赶出去。”
顿时没人再说话。
婆子呜咽一声,伏倒在白布上:“儿啊你睁开眼看看,县令大人要给你做主了,娘的儿啊,你起来快看看。”
声声泣血,围观的人无不动容。
汪县令闭了闭眼,对旁边的妇人道:“你来说。”
妇人抽抽噎噎道:“民妇是陈记铁匠铺的,最近铺子从早忙到晚,前日我家男人就领着店里伙计到如意酒楼吃了顿酒,没成想隔日就...”
妇人捂住嘴,也哭的说不出话。
一个家的顶梁柱就这样倒下,家中只余老弱妇孺,任谁都难以接受。
汪县令沉着脸看向如意酒楼管事:“你...”
如意酒楼管事赶忙躬身:“小人姓孙。”
“孙管事你有何辩驳?”
孙管事当即道:“陈掌柜前日确实在如意酒楼吃的饭,但我们没有使用瘟鸡,城里人人都知道瘟鸡害人姓名,我们酒楼又以香酥鸡为招牌,我们怎么敢自砸招牌。”
陈婆子抬起头,双目通红:“我儿都叫你们害死了,你们竟还狡辩,难不成我老婆子还能诬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