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维托根本不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口被浸湿,他将周之莓按在浴室墙上亲吻,头顶的水流从两个人身上洒下。
比刚才在卧室里要急切一些,某处如钢铁般屹立不倒的气势也在提醒周之莓,没有进食晚餐的人现在需要饱餐一顿。
周之莓浑身被落下的水花打湿,唇齿被强势封着,再次体会到了即将窒息的不安。
她哼哼唧唧地去推赫维托,终于有了一些喘息空间,一脸幽怨地问他还要不要洗澡了?
那语气和模样,像只气鼓鼓的河豚。赫维托难得勾着唇,伸手拨开周之莓脸颊上的一缕湿发。
周之莓注意到赫维托略显温驯的反应,开始得寸进尺:“你看看吧,帮你洗个澡,弄得我浑身都湿了,你赔!”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光了。
“需要怎么赔?钱?”赫维托的心情似乎不错,俯身吻了吻周之莓被打湿的眼睫毛。
她最爱的是钱。
周之莓摇头:“要钱太俗气了,要人。”
她用手指点点他饱满的胸肌:“要你。”
“要我?”赫维托微扬眉,“怎么要?”
“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要你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好不好?”
赫维托闻言笑得一脸意味不明,随即一把将周之莓抱起。
周之莓下意识地圈住赫维托的脖颈,身高体型差的关系,他单手抱起她时像大人抱小孩的姿势。
赫维托足够高大,周之莓并不担心他抱不动,相反很有安全感。
他真应该多笑笑的,这张脸一笑就能赶走身上的阴湿气息,红润的嘴唇似娇艳的花朵,牙齿洁白整齐,粉色舌头看着秀色可餐。
周之莓刚才被按着吻了这么一通,似乎又有了点感觉。
不等回答,赫维托靠近轻咬周之莓的耳廓,声线微哑:“Bonnie,告诉我,你想要手指还是要舌头?”
之前压下去的回忆和触感再次浮现,周之莓内心深处竟然滋生某些不该有的期待,她咬咬唇,贪心地问:“如果我都想要,你会给吗?”
“那得看你表现。”
周之莓:“……”
还得现场考试吗?
谢谢,不用了,她好累。
坦言,周之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钱是怎么都要不够的。可如果她在赫维托面前表现得太过财迷样,会在一定程度上引起对方的反感,所以她不能整天都是钱钱钱挂在嘴边。
想要赫维托心甘情愿地给她钱,她就要在某些程度上给足对方情绪价值,让对方自己主动给她钱。
“John把东西送过来了?”赫维托问。
周之莓想到茶几上的那个盒子,点点头:“嗯。”
赫维托单手抱着周之莓,空出一只手扯了条浴巾盖在她的头上,抱着她走出浴室。
走到客厅,赫维托让周之莓打开茶几上的那个纸盒。
周之莓没想那么多,觉得大概是赫维托的衣物之类的,毕竟他这会儿替换的东西都没有。
她像是一只树袋熊似的挂在赫维托的身上,脑袋上还盖着浴巾,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手打开盒子。
很快,一套三点镂空的女士内衣套装映入眼帘。
周之莓有一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