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今日算是杠上了,大吵了一架。
赢恪出了太子府以后直奔马雨燕的住处。宇文礼的所作所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刚才当着宇文礼的面不便发火,这会必须到马雨燕面前发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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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两人还有些君臣之礼的,但赢恪被气到恼怒,已经失态了。对着马雨燕也是一顿输出。马雨燕起初听到宇文礼的种种行为,顿时还羞愧难当。但是见到赢恪上纲上线,她也有些不悦,不停回怼。
送走了赢恪,马雨燕窝了一肚子的火直奔东宫对着宇文礼又是一顿输出。宇文礼十分恼怒,一气之下冲到街上的酒馆喝酒去了。
赵托正好再次会客,见到太子前来,顿时生疑,于是派人叫来宇文义。宇文义见到太子的那一刻问道:“你为何一个人独自在这喝闷酒。”
太子已经有些微醺,抬眼看了一眼宇文义:“原来是你。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吗?”
“别说的这么难听,好歹咱们也是兄弟。做哥哥的看到自己的兄弟这般光景,当然会伤心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忘了儿时哥哥带你去掏鸟窝被父皇责罚的事情了么?”
“当然记得,还是你怂恿我去的。”
一件往事勾起了兄弟俩的共同回忆。几杯美酒下肚,两人开始吐露心扉。 “三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不开心?说出来让二哥听听。”
“赢恪老儿,仗着自己的势力,以为是他一手把我扶上了太子之位,对我处处压制。老子处理政务乏了,弄几个美女玩玩,他倒好,跟触犯了天条似的,对本太子颐指气使。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主子,我是奴才。”
宇文义急忙说道:“隔墙有耳,三弟你喝多了。”
宇文礼彻底放开了,怒道:“我没喝多,二哥,这都是事实。”
“好,好,好今日二哥就奉陪到底,咱们索性去怡春楼继续喝怎么样?” “怡春楼?那不是妓院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里的确是妓院,但又不光是妓院。我就问你敢去不敢去。”
“以后这天下都是老子的了,我有什么不敢去的。”
“好,既然如此,你跟我走吧。”
宇文义唤来赵托悄悄耳语了一番。
赵托先去打前站,安排好了一切。等到两人到来时,专捡密道直接进了小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