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可以继续吞食。他们必定会离开大宛国境之后再苏醒。” “可有法子把他们弄醒。”
“有。”
“那就再好不过,咱们得让他们自己在世人面前醒来。你有十足的把握吗?”
“有,这事对我们药家并非难事。只要利用派人在他们的腹部涂抹上我们药家秘制的配方。等到十二个时辰后药效发作,僵蚕就像在他们的肚子里活蹦乱跳。届时他们难受的紧自然就会起来服药把僵蚕吐出来。到时候必定人赃并获。” “好,你这就去办,切记此事一定要保密。”
“放心,我这就回去制药,三日之后再来。”
药家旭走后,苏浅柠的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她先找宇文仁商量此事。几日后好戏登场。
七日大限将至,宇文仁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宇文开疆不悦派人几次登门,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了。
第六日深夜时分。宇文仁又来负荆请罪,哭着闹着要超度亡灵。
达达原本不想理会,但宇文仁跟狗皮膏药似的在外面哭丧,唢呐吹的震天响。 达达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达达兄,我深知罪孽深重。特意念经送佛超度二位将军。一位大师点拨了我,说是拿着这个药膏在两位将军的腹部涂抹一圈,来世他们就能荣华富贵,百毒不侵。我想着这感情好呀,人死不能复生,但这是我的一份心意,可以减轻我的罪孽呀。”
“那你用的着敲锣打鼓的吵死人了。”
“大师说了,这是天机,必须天时地利人和相结合,否则就不灵验了。” “好吧,好吧,给我快点,吵死了。”
涂抹完药膏,宇文仁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府中。第二日清晨,宇文仁依旧负荆请罪来到朝堂上。
宇文开疆怒道:“这几日朕派人见你,为何抱病不出?”
“回父皇,儿臣酿成大错,每日忧虑成疾。还请父皇降罪。”
“罢了,罢了,念你诚心悔改,此事作罢。但是七日大限已过,这事你要如何处置。”
“儿臣无力回天,故而一早请来请罪。”
“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总不能用儿子的命去换那两个泼皮无赖的命吧。”
苏浅柠早已带着药家旭和丐帮的人埋伏在闹市区。她早已算准时间,到达闹市区时,药效正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