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昏倒,我就知道你雄风不在,有啥好藏着掖着的。”
这句话对宇文勇来说是个晴天霹雳,他瞬间石化了,脸红成猪肝了。 “过来,过来。”
宇文勇这才挪动脚步颤颤巍巍的走过去了。
“好了,好了,这事也不怪你。我知道这是马雨燕那个恶妇的所作所为。她心真毒呀,想要你命,阴谋没得逞就想你绝后。”
“唉,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呀!”
“这贼婆子,老娘迟早要她好看,敢这么对我夫君。”
宇文勇尽然噙着泪花,柔声道:“此生有你的确是我的福。”
“好了,来日方长,咱们过好每一天。”
“嗯。”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正在用早膳,就听到外面有人慌慌张张闯了进来。来人是管家钟伯。
宇文勇问道:“怎么啦?”
“回王爷,武城王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武城王。”
“小弟,你还有闲心用早膳嘞,出大事了。”
“婶婶也在呀。”
“见过王爷。”
“婶婶免礼,出大事了。”
苏浅柠问道:“王爷慌慌张张所为何事?”
“昨日被我按住的吐蕃武士安茂和达巫死了。”
“啊。”所有人愕然。
苏浅柠深知必中道理,只不过是利用了重心原理,换谁被按住都起不来,对被按者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损伤,不可能暴毙。
“大哥,对方怎么说?”
一大早,张公公就来传话说是达达把事情捅到皇上那去了。说是昨日安茂和达巫被我的一指禅所伤,今日暴毙了。
“胡说八道,这是阴谋。”
“我也知道这是阴谋,我哪会什么一指禅呀,那都是胡诌的。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但我现在百口莫辩,达达说不给个说法,就要把尸体抬到大殿上去。父皇正为此事发愁嘞。”
苏浅柠说道:“这事需要点时间。这样吧,你负荆请罪到皇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皇上会念及你昨日大殿之功为咱们争取些时日的。他心里极度不喜欢飞扬跋扈的达达,会替咱们打掩护的。”
“好吧,眼下这只能如此。”
宇文仁按照苏浅柠所说的卖力表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负荆请罪。宇文开疆表面上严厉呵斥,最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限他七日内解决此事。否则收回他的兵权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