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啊?敢算计起了我!
姚良想着,看来只有与他签订了魂契的人才最可靠。
瞿见仁那么配合他搜魂,他也没那么坏心肠的要伤害瞿见仁的灵魂。
事到如今这境地,真如瞿见仁所说,这是个误会。
姚良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瞿堂主,我念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暂且饶恕你一次。不过,为了你不被别人的谗言蛊惑,我得给你灵魂加持上一道禁制,你觉得如何?”
侥幸捡回一条命,瞿见仁感激涕零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瞿某感谢姚先生心怀慈悲,瞿某愿意服从姚先生的一切吩咐……”
心生些许愧疚的姚良赶紧招呼瞿见仁站起来说话,别那么妄自菲薄的作贱自己。没必要,实在没必要啊!咱可不是不分好歹、颠倒黑白的疯子。
可是,瞿见仁死活不愿意站起来,他觉得跪着心里比较踏实。
好吧,既然如此,姚良也不强求了,他取出一张魂契符纸,掐诀念咒念念有词的施起法来,随即牵引出瞿见仁的一缕魂附着在符纸上,继而符纸在他手指间燃烧起来。
当符纸很快燃烧殆尽时,纸灰化作一缕青烟飘至瞿见仁的后脖颈,渗透进皮肉后,在皮肤表面呈现出纹身似的鬼面符印。
接下来,姚良召回了在雷炮堂总堂后院撒野胡闹、草菅人命的小莲蓬和大富、大贵,用幽魂秘典给那些'无辜'的亡魂当作宾至如归的栖身之所。
好人要做到底啊!
为了不给瞿见仁徒增麻烦,设想周全的姚良毫不吝啬的再次施法,将结界笼罩内的所有尸体和血迹消除的一干二净。
“瞿堂主以后要好自为之啊!”
姚良丢下这句话后,撤了结界,带着恢复了原样的小莲蓬和大富大贵消失在雷炮堂总堂的前院,仿佛他们根本就不曾来过这里。
趴在地上的瞿见仁恨从悲中来,可他只要萌生出一丁点对姚良的不敬之意,脑瓜子就忽然疼痛的厉害!
瞿见仁不死心的试验过几次后,终于身心疲惫的认命了,他屈服给了不可逆转的残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