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一辆开往鸣钟山方向的中巴车姗姗来迟的出现在闵崇的视野中。
等到中巴车越来越近的时候,闵崇站公路边扬起手挥了挥,示意司机停车。
沈沉和虞巧荷几乎同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收了马步桩姿势。
中巴车靠路边停住开了车门后,张漾和孙鑫从地上站了起来的时候,王霖、吴昉他们三个却不约而同的仍然坐在地上无动于衷。
“你们仨怎么回事?不打算坐车想要继续步行吗?”
沈沉表情严肃的质问王霖他们仨人。
王霖他们仨好像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肠的依旧置若罔闻。
这时,张漾开导起了王霖:“别闹情绪了行不?如果这一路步行下去,你的腿脚能受得了吗?和自己过不去,就是虐待自己,那又何苦呢?”
接着,他又说教了吴昉、刘琼她们俩:“你们两个女孩儿瞎凑什么热闹啊?还嫌受的苦不够多吗?你们看看太阳就要升老高了,再想想在大太阳底下跑步是什么滋味?不担心被晒成黑人呀?”
听张漾这么一说,吴昉和刘琼'心有余悸'的赶紧站了起来。
王霖哀叹了一声后,也放弃了死扛到底的幼稚想法,因为形势对自己实在不利啊!何况,自己的这孱弱的细胳膊能拧得过沈沉粗壮的大腿吗?再者,不是古人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老话还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呢。
中巴车司机是个面相憨厚的中年寸头男人,负责售票的是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
车上已经坐了五个人,一壮一瘦两个脖子上和手背上显露出纹身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以及貌似一对比较年轻的夫妻带着个年幼的男孩儿。
闵崇头一个上车后打量了一下车内的大致情况,接着张漾他们五人挨个也上了车,卸下背包各自在空座位上坐下。
随后,虞巧荷也跟着上了车,负责掏钱买票的沈沉垫后。
“去鸣钟山,一个人多钱?”
说话声音浑厚爽朗的沈沉开口问售票员女人。
售票员女人不由得多瞧了一眼相貌堂堂的沈沉,随即笑微微的她柔声细语的给沈沉说道:“一个人是二十块钱呀。”
沈沉从兜里摸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售票员女人:“八个人的车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