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微微一笑:“老乡,你可真是不凑巧啊,你迷路迷到了送命的地方。”
“呃?这话怎么说的呢?老乡,看你很面善的一个人,说话咋就好不吉利?莫非你是居心不良的歹人?想要对我这老实人谋财害命?再说,我一没财,二是命也不值钱。……”
庄稼汉模样的男人像是个话唠,没完没了的要絮叨个不停。
姚良打断了他的话:“你说错了,你的命很值钱,特别值钱。你车里那个人的命也一样非常的值钱。”
“你果然是歹人呐!我花那么多钱娶个媳妇,你看上了?这没道理啊!我可不能把我媳妇交给你,我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我媳妇落在你这歹人手里……”庄稼汉又开始喋喋不休。
沈沉一扶额头,哀叹:这什么人啊?怎么如此啰嗦?他是大师要等的寻衅滋事之人吗?
姚良不再言语,作势要抬起双手掐诀结印,而后地上窜出七八条碗口粗的坚韧藤蔓快速缠绕向那辆骡车。
“我滴个乖乖嘞!你你你是什么人呀?还会用妖法捉弄人?”庄稼汉说着急忙跳下了骡车,随即就地一滚,闪到了一边。
驾车的骡子见状不妙,就要撒腿就跑。可终究还是慢了,那几条藤蔓连骡子带车子一起要缠绕住的时候,挂着帘子的斗篷内冒出了一大群黑色烟雾一样的小飞虫。
几条坚韧的藤蔓瞬间就被那群嗡嗡作响的小飞虫给嚓嚓的啃成了细碎渣渣。
“有点意思呵。”姚良嘀咕了一句后,上了点心的再次抬手掐诀,口中同时默念:“十丈之地随我意、土木囚牢速现形。”
陡然间,那辆骡车周围快速升起圆形土墙,将骡车和那一大群小飞虫圈禁其中。
半米厚的圆形土墙内夹杂着密集的细藤蔓继续不停的快速呈圆弧状升高,直到封了顶。
眼瞅着好像半个超级大的土木结构蛋壳成型,姚良还在掐诀念咒:“地中金石顺我心、我令金石称我意,起!”
方圆十多丈的土地里升腾起了一股隐隐泛着金属光泽的砂流汇聚到姚良跟前。
姚良轻松自如的操控着那股异常沉重的砂流,用纯阳心火将其融化,浇筑在了那个土木结构的超级大蛋壳上。
那超级大的土木蛋壳外表呈现出了色彩斑斓的金属光泽。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股米黄色火焰和金属融流竟然没有散发出炽热的高温。
沈沉看的目瞪口呆:“这姚大师是不是人啊?人能有这样匪夷所思的神奇本事?”
那庄稼汉却是满脸的严肃和惊讶:“这人能先后使出金木火土的术法,还淡定的没有表现出法力耗尽的疲惫样,不简单啊!实在不简单!”
更让他纠结的是,这个时候还要不要再出手?万一错过打击消灭敌人的最佳时机,不得后悔死吗?可如果对方还有强悍的余力和隐藏的厉害术法,那不是激怒对方,自讨没趣、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