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问:“蓝长老,你为啥谋反,想要篡夺掌门之位?”
嵇有蓝如实回答:“我其实对掌门之位并没有兴趣,只不过想要得到掌门令牌,研究里边的不传之秘。”
“呃?掌门令牌里边究竟有什么隐秘?”
“嗯~,前任掌门私下里偶然间与我说起过,掌门令牌里边有一个关于天鲲的秘闻,据说是千年前第一代掌门以高深莫测的法力在异度空间里收服了一头天鲲,后来这头天鲲甘愿成为第一代掌门的坐骑,陪同第一代掌门在异度空间征战八方,不料第一代掌门在一次大战中被多方联合起来的庞大势力重伤,那头天鲲帮助第一代掌门突围出来的时候也遭到了致命打击……”
“蓝长老,我觉得你可以长话短说,拣重要的说。”
“啊?好的,第一代掌门和天鲲侥幸逃回来后,天鲲没过多长时间就亡故了,第一代掌门勉强用秘法维护住了天鲲的亡魂,让其镇守在天鲲门内的一个隐蔽之处,第一代掌门自知时日不多,却又寻不到资质极好的弟子,所以干脆找了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传授他的道法。”
“蓝长老,我再插句话,你还能再简化下故事吗?”
“呃?~~~掌门容我好好理理头绪。”
“唉,是人老话多了吗?”姚良自言自语。
嵇有蓝尴尬的很囧:“我惹得掌门心情不悦了吗?”
该怎么长话短说呢?他斟酌了会儿,给掌门令牌的秘密概括了一句话:“总而言之,就是关于第一代掌门和他坐骑的事情。”
姚良无奈的扶额哀叹,随后又问道:“以你对嵇老祖和嵇正扬的了解,说说他们的人品怎样。”
“他们,不好不坏,亦正亦邪,不然如何能一个镇守山门,一个掌控财团?总之,小心提防为好。”
“嗯,蓝长老言之有理。我再过几日就要去天鲲门正式继任掌门,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吗?”
“掌门的掌门令牌是嵇老祖私下赠予掌门的,并没有得到长老会的同意和认可,所以我估摸着那些长老会联合众多堂主、洞主,以及与天鲲门亲善的门派,故意刁难掌门。如果嵇老祖能慷慨的将本门至高心法《无扉天宙行》传授给掌门习练,而掌门又能练到第五层,镇压反对意见就不是难事了。”
“山门里,有几人练了这门功法?他们都练到了什么层次?”
“如今大概只有嵇老祖一人在练,因为这门功法晦涩难懂,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更严重的走火入魔,之前练习这门功法的都非死即伤,前段日子嵇老祖也险些身死道消,他究竟练到了什么层次,我就不清楚了。”
“哦?《无扉天宙行》真有那么难练吗?”
“千真万确,掌门如果有幸见识了这门功法,就知道练习的难度有多么艰险了。”
“蓝长老,这是赏赐你的。”姚良取出一颗快活丹和一颗快意丸,扔给了嵇有蓝,“完了,你在替我去收拾一些人,在捉拿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