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迟疑了会儿后,终于有了行动。她快步走到姚良正前方一本正经、干脆利落的跪下时,说道:“徒孙虞巧荷拜见师祖!”接着,咚咚咚三个响头声响起。
苟老头见女徒弟开了窍,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
虞巧荷给姚良正儿八经的磕完三个响头之后,准备再站起来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重逾千斤的透明金属给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了,动弹不得分毫。
情急之下的虞巧荷不由得大喊大叫起来:“溪爷爷,我被恶鬼上身了,你快来救我呀!”
顿时满脸黑线的苟老头急忙出声安慰虞巧荷:“乖徒弟别怕,你师祖在赐予你一场机缘和造化呢!”
省得她不明所以,再胡言乱语。
姚良冷哼一声后,心里嘀咕:“你个苟老头,真爱给我挖坑,我明明只想逗逗你徒弟而已,你却趁火打劫,想给你徒弟要些好处,越老越不厚道啊!”
“不过,这小丫头的体质还算不赖,给她点好处也无妨,她总归是自己的徒孙了嘛,说不定以后能有大用。”
想到这,姚良心情畅快了,他伸手朝虞巧荷的后脖颈一指点去,用囚笼反转之法配合咫尺方圆给她简单、粗略的洗筋伐髓一番,弄个能开基的底子。
至于以后会是个什么光景,就看她的心性和毅力如何了,到那时候姚良再作打算。
既然溪爷爷这么说了,虞巧荷不再惊慌失措了,她纹丝不动的低头跪在那寻思师祖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机缘、造化时,陡然感觉后脖颈上刺入一股怡人的暖流。
紧接着,那股暖流分化成六股细流,开始在她浑身上下各处游窜。
随后,虞巧荷体验到最初的怡人之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仿佛是六条极其纤细的虫子在她的身躯和肢体内时而蠕动、时而扭转的痒痛感,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忍。
虽然虞巧荷十分倔强的没有吱声,咬住嘴唇默默的坚持着,但是她全身的皮肤都沁出了汗水,浸湿了衣服。
这种折磨人似的煎熬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
可在姚良看来,这未尝不是在锻炼他对于内炁的精准掌握,所以他不骄不躁的很有耐心继续下去。
时间慢慢的流逝,苟老头静立在一边等待着结果。
一个钟头过后,姚良收功站起,他伸手隔空托住虚脱、昏迷了的虞巧荷,将她移至苟老头的床铺上仰面躺下。
“她醒来后,让她洗个热水澡。”姚良叮嘱了苟老头一句,然后又拿出一黄一红一绿三颗黄豆大小的丹丸,扔给苟老头:“黄的,等她醒来后吃;绿的,等你传她《素心牵神走经图》时,再给她吃;红的,等她有气感时,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