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一直不明白小九的特殊在哪里，如今一看，竟觉得可怕。

原来小九一直都知道她们之间的相遇不过是她一手演出来的，甚至知道她需要一个主人，从而不被禁制发现而摧毁她。

挽歌忽然觉得无力，“您都知道这些了，为何还要将我留在身边？”

“我在想挽歌会在什么时候与我缔结契约。”小九也如实地回答了挽歌的话，又再次将视线转向了商贩。

“你……”

“在你看来，是我有没有资格与你缔结契约，而在我看来，契约于我是个累赘。”小九又开始摆玩起商贩摆设的物件。

挽歌抿了抿唇角，她看不懂小九在想什么。

她似乎比她想的要强大。

“可我现在，孤身一人很容易被动，所以也想要有一个忠心的人在身边呀。”小九笑得魅惑，她被绝尘殿背叛，真正值得她信任的，或许也只有契约了。

小九不愿重蹈覆辙。

好歹小九活了很久了，看人这种事还是比较准的。

像挽歌才活了二十几年的小娃娃，心思很容易表露在面上的。

“其实你不想赌，如果你真的赌了，你会和我缔结主仆契约，那便是彻底将你的性命交付于我。”小九声音很低，她不想被别人听到这些话。

挽歌一时有些慌神，她的契约必须在三日内达成，否则她就会因为虚皇朝的禁制而变成一摊肉泥。

如今赤裸裸地被小九揭露，挽歌却不知道该言语些什么。

她真的不想死，可是，她只想屈于强大的人身侧。

“看来我得让挽歌相信，我能够帮你报仇，这就必须得展露实力啊，真是令人头疼呢。”小九晃了晃手中的扇子，心情依旧很好。

“老板，这个怎么卖的？”小九将折扇打开，上面扑面而来的灵气让小九很是欢喜。

“十块灵晶就行了，一个装饰品而已。”

小九没想到这个这么便宜，二话不说就给钱买走了。

一路上挽歌都没有说话。

小九也是觉得无趣，便想去看明艳的舞姬了。

在路上，小九又说道：“现在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你的灵脉若是有所破损，要想恢复从前，就必须要修补灵脉，而我也是需要重塑经脉的。”

“如果我能够让你经脉修复，甚至比以前更好，你是不是就承认我了？”小九也不打算强逼着挽歌做些什么，毕竟挽歌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方向。

她可以跟着小九，也可以不跟。